网上聊了个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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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的时候,我开始上网,曾经对成人网站挺好奇,后来,觉得没劲了,就迷上了聊天,一开始男的女的我全
聊,后来,我的QQ里就全是女人了,我甚至还见过一个网友,是个小女孩,大概二十岁吧,长得很苗条、清纯,
可我觉得没劲,请她喝了点东西,什么都没做,就送她回家了,她倒对我还挺恋恋不舍的,老问我下一次怎么见面,
我告诉她,没有下一次了,你得回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一天到晚在网上呆着,然后,很洒脱地走了,留下
她一个人挺崇敬地看着我的背影。


说实话,我倒不是个圣人,可我比小的女孩子我不感兴趣,我只喜欢成熟的女人,特别是丰满又有风韵的成熟
女人,不知何时起就让我深深迷恋,所以尽管英俊潇洒、多才多艺,不乏爱慕我的女孩,可我就是觉得她们缺少了
岁月流过眼梢的留下的那种风情,这才是我心中真正的女人的美!


就这样毕业,工作,在上海这个中国大陆最现代化的都市,外企的锻炼使我事业上渐入佳境,可我更是一个懂
得享受生活的男人,人生苦短,不能浪费这美好的青春啊。可我就是碰不到让我怜香相惜的那块玉。朋友很热心的
帮我介绍他们觉得很漂亮的MM,可我总是刚见面就摇头,——我只喜欢成熟的女人,我十分的迷恋于那种成熟的风
韵!


可年轻的身体蓬勃地分泌着雄性荷尔蒙,让我无法安静,只有靠多多运动来消耗过剩的精力。


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网上碰到一个叫梅的女人,就像普通朋友一样聊了好几个星期,我发现她也常来
上网,我想,她也应该是个寂寞的女人才对。


几个星期之后,渐渐熟了,已经让我认做梅姐的这个女人开始迷恋上我了,也许是我很多才,也幽默、优雅、
会说话吧,我们越谈越觉得亲密。


时间一久,我也就知道了,梅姐在杭州,总归离上海也很近。她还告诉我,她已经39 岁了,老公在国外,和
一个正在读小学五年级的儿子住在一起,她经营着一份不小的家当,难怪她总是喜欢听我对很多商业问题所做的深
刻分析,原来我不知不觉在做顾问啊。


在私底下,我不止一次想像过梅姐的样子,她应该是那种成熟、妩媚、甚到是有点风骚的样子吧?就像大多数
的成熟女人一样。我倒不急于去见她,因为我的工作也挺忙,除了晚上,就没时间了,跟本不可能跑去见她。


就这然,过了几个月,有几次,她甚至有点想要见一见我,她老说,很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我就告诉她,我
长得和梁朝伟一个样,帅!她就笑,说,不信,你准是长得像伍佰吧!我说,有机会,一定让你见识一下俺的风采,
迷死你。结果在冬天的时候,我因为公司的事和同事去梅姐所在的城市,那时,我坐在小车上,觉得有些微微的激
动,但我一直压抑着漫漫品味着这种激动。等到了杭州,天都快黑了,我找宾馆住了下来,吃过饭,同事说要去唱
卡拉OK,我就推说要去见一个亲戚,没有同去,等同事一走,我就拿手机拨通梅姐的电话,告诉她,你不是想见
一见梁朝伟吗?现在我来了,你来见吧,免费的!梅姐在电话里咯咯地笑,自从她把电话号码告诉我之后,我就常
打电话和她开玩笑,她显然是不相信,因为我没有说过我要来,我说了好几次,她才想信,声音有些不安,半天才
说了一句,「行,我来接你,不过,你到时候可别失望呀,你得有心理准备呀!你准备见到一个老太婆吧!」我说,
成熟的女人就是完全盛开的花朵。


二十分钟后,梅姐来了,一见面,我放下心来,虽然,梅姐的脸上是有了一点岁月的痕迹,可看上去她保养得
还不错,皮肤白嫩,看上去很精神,有一点妩媚的样子,当然,她的长相一般,并不漂亮,但是那种成熟的女人味
是十足的,也很丰满。


见我在看她,梅姐有些不好意思了,说,想不到你这么年青,和你平时说话的口气还真不符合。我就说,毛主
席他老人家说过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嘛!梅姐又咯咯地笑了,说,这是他老人家说的吗?你真有趣。然后,她看
着我,很慎重地问我,你是不是很失望?没有,我说,梅姐,你挺漂亮的,比我想像中可还要漂亮多了,你的眼睛
很漂亮,里面尽是风情。她放心地笑了,做了个想要打我的手式,小兄弟,敢调戏大姐呀!


然后,我们就出了宾馆,我想请她去吃点东西,她不肯,说,女人到了这个年龄,不能乱吃东西,否则要减肥
了,我说,你不肥,你丰满。梅姐咯咯地笑着在我身上轻打了一下,贫嘴,怪不得你找不到女朋友。


我们在街头逛了一下,天已完全黑了,冬天的夜晚,颇有些寒意,我突然觉得有些萧条,我问梅姐,咱们得找
个地方聊聊呀,不可能就在街上逛吧,冷了,别冻坏你了!然后,我真诚地说,我会心痛的!你少肉麻了,梅姐笑
得花枝召展,我觉得她也挺好看的。


走,到我家里去坐坐吧,你是客人,可不能真冻坏你了,再说,让熟人看见了也不好!


别人会以为我这个老太婆勾诱你这个大男孩!梅姐开了个玩笑,我们就向她家走去,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谁
也看不出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她家挺近的,走了十分钟就到了,一进门,我见家里没其它人,就问梅姐,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嘛,咋不在家呀?
上晚自习去了,梅姐说着,给我倒茶,就坐在我对面,不然怎么,一进门,刚才那种亲热的气氛好像消失得无影无
踪了,我们俩对坐着,竟不知该怎么开口了。梅姐家装修得还不错,我注意到这间女性的卧室尤其很漂亮,与客厅
的奢华相比,它的整齐显得宝贵而重要。一套木纹的矮组合,两把小巧的雕花垫椅,软床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一
切都井然有序并且线条流畅。看得出这是个有品味的女人,虽然没有宾馆的富丽堂皇,可有一种家的温暖,让我觉
得很舒服。可一时间,我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话没话地找了些话来说,这时我才觉得我的口才并不是想像中那
么好,梅姐只是不时地应合我几句,大部份时间就是坐着看我说,让我很没趣,我想可能我不该来,大家在网上做
个好朋友就算了吧,何必非要见面呢?于是,我站起来,想要走了,梅姐看了我一眼,说,怎么,想走了?你今天
是不是很失望,没有想到我这么老了吧?我看见梅姐的眼里的些忧郁,忙说,不,你挺有女人味,而且,你不老,
你是真正的女人,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梅姐笑了,说,你想做什么呀?在网上你不是挺历害的吗?怎么现在像个胆小鬼了?


看见梅姐脸上的笑意,那里有一种诱惑的味道,我一下冲了上去,死死地抱住她,她一下就软在我怀里了,我
们就这样抱着,我的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说实话,梅姐不胖,可是丰满,身上很有肉感,特别胸前那对肉弹抵
在我胸前,真的好舒服。


我把手伸向梅姐的屁股时,梅姐伸手摸灭了灯,说,你快一点吧,我下面痒死了。


我抱起梅姐就放到沙发上,然后,我去吻她的嘴,她开张嘴来,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这一吻可真是销魂呀!
我边咂着梅姐的舌头,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抚摸着她那对丰满肥大的乳房,好温暖,软绵绵的,很有手感,
没几下,她的乳头就硬了,向上翘着,我松开嘴,笑着问梅姐,你的这两粒小豆豆怎么变硬了呀?梅姐白了我一眼,
说,都怪你。


我笑了笑,就去掀她的衣服,虽然,没有灯,我还是看见了她那雪白的小肚子,微微有些隆起了,毕竟是快四
十岁的中年妇女了,而且在我看来,这样也很性感,挺可爱。我在她肚子上亲了几口,梅姐的身体抖了几下,说,
真要命了。


窗外马路上的汽车声不断传来,房间里挺安静,我飞快地脱下梅姐的肉色连裤袜和特意为我穿的半透明的窄小
内裤,梅姐还有些不意思地夹紧大腿,当然,我一分就分开了,然后,我看见了一团漆黑的体毛,我拿手一摸,还
挺扎手的,这过程中,梅姐的身体一直在抖,好像我已经在干她了一样。真的是如狼似虎呀,那是我第一次领教到
中年妇女的历害,觉得她们真的是不太好对付呀。


我把头凑过去,嗅到了一股迷人的味道,梅姐就已经伸手按住了我的头,向她那里按,我知道她的意思,就蹲
在地上,用手分开她那两片已经潮湿了的阴唇,感觉好柔软,又湿又滑,然后,我伸出舌头,开始去舔。梅姐倒很
舒服,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嘴里哼哼着,两腿狠狠地夹住了我的头,怕我中途撤军。


说句实话,我觉得梅姐全身上下就诱人的就是她那对又白又圆的大屁了,摸在手里弹性十足,特别诱人,我都
忍不住想亲上两口了。事后,我估计,梅姐的屁股,那晚上都快让我摸脱了一层皮。后来,我常打电话给梅姐,对
她说,我又想你的大屁股了!她就咯咯地笑,说,那你就快来亲呀!


那晚上,梅姐让我亲得骚水横流,反正,她的屁股上就流了一屁股,又湿又滑,我想不到,一个中年妇女都还
这么资源丰富。后来,梅姐就拉着我的手,说,够了,够了,你快一点吧,我儿子快回来了。


我就爬了上去,骑在她身上,那时我的那玩意已经胀得快爆了,我几乎是使命地就捅了进去,梅姐叫了一声,
很快就没声了,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响来,忍受着我的抽送,梅姐的肉洞里挺温暖的,可能是生过孩子和性生
活过得太多的原因,有一点大,不过,还好,我的那玩意,挺粗,插在里面一抽一送,也挺有感觉的。


过不了多久,梅姐又开始哼哼了,听在耳里,挺诱人的,我拿手一摸她的大屁股,上同又流了一滩水,又湿又
滑。我的技巧已经很高超了,什么左三右四、九浅一深、48式体位、前戏的100 种妙招……更多精彩内容当面讲给
你听。


快九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完事了,也不知梅姐高潮了多少次。梅姐说她老公从来都没有让她这么快乐过,我
安慰她,下次我再来,或都她上我那儿去,一定要好好地干干革命工作,一直干到天亮,梅姐听话地点点头,然后,
我们打开灯,又抱着亲了一阵,这过程中我又差点让梅姐惹得火起,我看了看表,估计她儿子快回来了,只好起身
告辞走了,梅姐送我到门口,有些不舍,我又搂着她亲了两口,才离开,出门的时候,我想,女人真可怕呀,有些
时候比男人胆还大。


第二天,我就离开了,没有顾得着见去梅姐,我打了个电话,梅姐有些不太高兴,说她感冒了,都怪我,然后
问我晚上还要去吗?我把儿子送到他外婆家去了,她说。我告诉她,我得和领导回去了,来不了,她沉默了一下,
很使失落。后来的半年里,我和梅姐度过了无数消魂的春宵,周末我们在一起,白天游泳、打网球、陪她美容,晚
上……可后来梅姐移民去了加拿大,我们不得不分开。


【完】